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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唐千年死守西域荒漠,为何对富饶的东南亚却一直不上心?背后算盘精得很

发布日期:2025-11-21 19:30:58|点击次数:71

公元前138年,张骞带着一百多人从长安出发,要去西域找大月氏联手打匈奴。

结果半路就被匈奴抓了,一关就是十年,好不容易逃出来继续西行,回来时又被抓,前后折腾了十三年才回到长安。

就是这么个环境严酷的地方,汉朝不但没放弃,反而越扎越深,在那荒漠里屯田驻军,经营了几百年。

可你再看东南亚那边,气候好,物产丰富,汉朝却主要把越南北部纳入版图,对其他地区兴趣不大。

这事要细说起来,中原王朝的考量实际得很。

01

公元前138年那会儿,汉武帝正琢磨着怎么收拾匈奴。

匈奴这帮人骑着马在北边晃悠,来去如风,不好抓。汉武帝手下有个从匈奴逃回来的人说,西边有个大月氏国,当年被匈奴欺负惨了,国王的脑袋都被匈奴单于做成了酒杯。

这消息让汉武帝来了精神。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,要是能联合大月氏从西边夹击匈奴,那不就形成包围了?

问题是去西域得穿过匈奴的地盘,这差事风险极高。张骞站出来了,带着一百多人就出发了。

结果刚出河西走廊就被匈奴抓了个正着。匈奴单于很有心机,一听说这帮人要去联络大月氏,立马把张骞扣下了。还给他娶了个匈奴老婆,生了孩子,就是想磨掉他回汉朝的念头。

这一关就是十年。张骞手里一直攥着汉朝的符节,没有投降。匈奴看他似乎安分了,慢慢就放松了警惕。公元前129年,张骞趁着匈奴内乱,带着随从和那个叫甘父的向导,偷偷跑了。

继续往西,过了葱岭,到了大宛国。这地方出名的是汗血宝马。再往西,穿过康居,终于找到了大月氏。

可大月氏这时已经在妫水流域站稳了脚跟,地方肥沃,生活安逸,不想再回去和匈奴硬碰硬。张骞在那儿待了一年多,反复游说,大月氏就是不松口。

没办法,只能回去复命了。回来的路上又被匈奴抓了,又关了一年多。直到公元前126年匈奴内乱,张骞才找到机会逃回长安。

出去时一百多人,回来时就剩他和甘父两人。

汉武帝听完张骞的汇报,深感不虚此行。虽然联合大月氏的计划没成,可张骞带回来的信息极具价值。西域有几十个国家,各有特产。大宛有好马,康居有铁器,更西边还有强大的安息等国。

最关键的是,张骞摸清了一条连接东西方的通道。从长安往西,经过河西走廊,穿过西域各国,可以通往更广阔的世界。

这条路后来被称为丝绸之路。

02

公元前119年,汉武帝再次派张骞出使西域。

这次目标更明确:广泛联络西域各国,设法斩断匈奴的“右臂”。

所谓“右臂”,就是匈奴在西域的势力范围和资源补给地。匈奴控制着西域很多小国,从中征税、征兵、掠夺物资。

如果能把西域各国争取到汉朝这边,就等于断了匈奴的重要后路。

张骞这次阵容庞大,带了许多副使和大量财物,用于馈赠各国。他亲自去了乌孙国,同时派遣副使分别前往大宛、康居、大月氏、安息等地。

这次出使历时一年多,归来时有不少西域使节随行。有的前来朝贡,有的意在通商,也有的是为了一睹长安的繁华。

自此,汉朝与西域的交流日益频繁。商队络绎于途,中国的丝绸、瓷器西运,西域的葡萄、苜蓿、良马东来。

但要想在西域站稳脚跟,仅有外交联系不够,还需军事和经济存在。

公元前101年左右,汉武帝在轮台、渠犁等地派遣数百名士兵和数千名屯田卒进行屯垦。规模虽不大,却为往来使团和军队提供了重要的前进补给点。

在沙漠绿洲地区,找到稳定水源开垦农田至关重要。轮台等地有河流经过,可引水灌溉,种植粮食。

这些屯田点实现了部分自给自足,减少了从中原长途运输粮食的压力,支撑了汉朝在西域的军事存在。

到了公元前60年,匈奴内乱,主管西域的日逐王率众归降汉朝。汉将郑吉受降后,顺势完全控制了西域南北两道。汉宣帝大喜,设立西域都护府,任命郑吉为首任西域都护,驻守乌垒城。

西域都护府的设立具有里程碑意义。它代表汉朝开始对天山南北诸多城邦国家实施有效的监护和管理,协调矛盾,保障商路安全,抵御外侵。

西域正式纳入汉朝版图。

03

西域都护府设在乌垒城,大致在今日新疆轮台县附近。

此地看似偏远,实为战略要冲。北控焉耆、龟兹,南扼且末、于阗,东连河西走廊,西通帕米尔高原各国。

汉朝在此设府驻军,掌握了经营西域的主动权。

屯田规模逐渐扩大。轮台、渠犁、龟兹、疏勒等有水源的绿洲都开展了屯垦。士兵和移民在这些绿洲中种植小麦、粟等作物,兴修水利,筑城建垒。

这些沙漠绿洲得益于天山雪水灌溉,加上光照充足、温差大,粮食产量可观。屯田的成功,为驻扎在西域的数万官兵和人员提供了基本的生存保障,使长期留守成为可能。

东汉时期,中央对西域的控制一度松弛,但班超凭借卓越的外交和军事才能,以少量随从为基干,重新整合了西域各国,恢复了汉朝的威望。他在西域经营约三十年。

班超之后,西域又有波动,直至公元123年,东汉重置西域长史府,延续了对西域的管理。

为何如此执着?

核心原因之一是:战马。

中原王朝的传统优势在于步兵,对抗北方游牧民族的骑兵时常处于劣势。组建强大的骑兵部队需要优质的战马。中原本土所产马匹,在体型、速度和耐力上往往不及北方和西域的良驹。

西域出产的汗血马、乌孙马,是顶级的战马资源,对提升汉军机动作战能力至关重要。汉武帝曾两次遣军远征大宛,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获取良种汗血马。

掌握西域的马匹资源,使汉朝能够组建起强大的骑兵,从而有能力深入大漠与匈奴决战。卫青、霍去病等名将能够屡次重创匈奴,与获得西域良马的支持密不可分。

此外,西域还提供其他战略物资,如铁器、玉石等。更重要的是,控制西域能有效削弱匈奴的战争潜力。匈奴失去西域的物资和人力补充,实力受损,对汉朝边境的威胁随之减小。

04

时间跳到唐朝。

公元640年,唐太宗派遣大将侯君集率军攻灭高昌国。

高昌位于今新疆吐鲁番地区,地处丝绸之路要冲。高昌王麹文泰与西突厥勾结,阻挠商路,劫掠使者,最终激怒了唐太宗。

侯君集大军西进,兵临碛口。麹文泰闻讯惊惧而死。其子麹智盛继位不久,见唐军攻势凌厉,被迫出降。

唐太宗在高昌故地设立西州,并在交河城设立安西都护府。

这是唐朝系统经营西域的开始。

公元648年,唐将阿史那社尔等攻破龟兹国,安西都护府随后迁至龟兹(今新疆库车)。唐朝逐步在龟兹、焉耆、于阗、疏勒四座战略重镇修筑城堡,建立军镇,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“安西四镇”。

安西都护府的管辖范围非常广阔,东起玉门关,西抵波斯边缘,北至阿尔泰山,南达昆仑山,统辖天山南北广大区域。

唐朝在西域的屯田规模远超汉代。据《唐六典》记载,安西都护府下辖的屯田点数量可观,如龟兹有20屯,疏勒有7屯,焉耆有7屯等。按一屯约50顷(5000亩)计算,总面积达数十万亩。

这庞大的屯田体系,有效保障了驻军和行政机构的粮饷供应。

唐在西域的驻军数量可能不及汉鼎盛时期,但战斗力很强。安西军以装备精良、训练有素的士兵为主,能够有效维护地区稳定和丝绸之路畅通。

安西四镇的稳固存在,促进了丝路贸易的空前繁荣。东西方商品、文化、人员交流频繁。大量胡商来到长安、洛阳等地,西域的音乐、舞蹈、物产深深影响了唐代社会。

西域诸国的王室、贵族子弟也多入朝学习中原文化,进一步促进了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。

05

说完西域,再看东南亚。

汉朝对东南亚并非毫无兴趣。公元前111年,汉武帝平定南越国,在其地设郡县,其中就包括了今天越南北部地区的交趾、九真、日南三郡。

此三郡隶属于交州刺史部,刺史治所在苍梧郡广信县(今广西梧州)。

但朝廷对这些边郡的管理方式与内地有所不同,初期多采取“因俗而治”的羁縻政策,郡守由中央派遣,基层则较多依靠当地部族首领,只要表示臣服、纳贡,其内部事务朝廷较少直接干预。

主要原因在于治理难度大。岭南地区气候湿热,瘴疠横行。中原士卒和移民极不适应,容易染病。史载秦始皇征百越的军队,因疫病伤亡惨重。汉朝吸取教训,统治策略相对灵活。

然而,随着时间推移,中央政权试图加强控制,如增加赋税、推行汉法,难免与当地首领的利益产生冲突。公元40年,交趾地区爆发了征侧、征贰姐妹领导的大规模起义,一度攻占许多城邑。

东汉朝廷派遣名将马援率军南征,于公元43年将起义平定。马援曾在边界树立铜柱,作为疆界的标志。

此后,汉朝加强了对交趾地区的直接管理,但效果起伏不定,地方反抗时有发生。

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,中央对交趾地区的控制力进一步减弱,地方豪强如士燮家族曾长期割据。六世纪中期,当地豪族李贲曾起兵建立政权,虽然后来被南朝梁将陈霸先(即后来的陈武帝)率军击败,也反映出中央控制的薄弱。

隋唐统一后,在该地设立安南都护府等机构进行管理。但与唐朝在西域建立的稳固、直接的控制相比,对安南的控制更多依赖于地方首领,且更易受中原政局动荡的影响。

唐末,南诏政权数次侵扰安南,给当地造成很大破坏,汉族势力衰减。五代十国时期,中原大乱,安南豪强吴权趁机击败南汉军队,于公元938年自立为王,从此越南逐渐走向独立。

明朝永乐年间,曾出兵收复安南,设立交趾承宣布政使司,进行直接统治。但仅二十年后,就在当地民众的持续反抗下,明军受挫,最终被迫撤出,承认了安南的属国地位。此后,中原王朝再未恢复对越南的直接统治。

06

为何中原王朝能较长期稳定控制西域,却难以彻底消化东南亚?

关键在于地缘战略价值和自然人文环境。

西域虽然干旱,但存在可供农业开发的绿洲,可以种植小麦、粟等中原熟悉的旱地作物。只要解决水源(如利用天山雪水灌溉),就能实现一定规模的屯田,为驻军和行政人员提供口粮,减少对漫长后勤线的依赖。

东南亚虽然雨热充足,农业潜力大,但以水稻种植为主,中原军民不甚熟悉。更严重的是,热带亚热带地区的疫病(瘴疠)对来自温带的中原人构成巨大威胁,历来是军事征服和移民安置的主要障碍。

最根本的差别在于战略地位。

中原王朝的核心安全威胁,长期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,如匈奴、突厥、契丹、蒙古等。西域(特别是新疆地区)正处在对抗这些游牧势力前沿,且本身也常是游牧民族的活动区域或重要资源补给地。控制西域,既能获取优质战马,又能削弱、牵制北方强敌,可谓生死攸关。

反观东南亚方向,当地政权(如占婆、真腊、以及后来的越南各王朝)军事实力相对有限,从未对中原王朝的核心区域构成过致命威胁。其物产如香料、珍宝等多属奢侈品,非关乎国本的战略物资。

因此,中原王朝的战略重心始终向北倾斜。对西域是志在必得,投入巨大资源长期经营。对东南亚,则以满足于建立朝贡关系、维持边境大致稳定为主,缺乏不惜代价进行彻底征服和直接统治的强烈动力。

这种差异,本质上是基于现实利害的理性权衡。

07

元朝曾试图大规模征服东南亚。

1277年,元世祖忽必烈发兵进攻缅甸蒲甘王朝。元军进展迅速,兵临蒲甘城下,缅甸王投降。1285年及之后,元朝又三次大规模用兵越南陈朝,但均遭挫败。

元军战斗力强悍,为何未能成功?

依然是老问题:后勤补给极端困难,气候地理环境不适应。

从云南方向进入缅甸,需穿越崇山峻岭和热带雨林,后勤运输极其艰难,军队补给困难,且士兵饱受热带疾病困扰。

进攻越南则更复杂。陈朝军队采取坚壁清野、诱敌深入、游击袭扰的策略,充分利用地形优势。元军劳师远征,水土不服,即便取得战术胜利,也难以巩固战果,最终被迫退兵。

元朝发现,征服这些地区的代价远远超过可能获得的收益,于是转为接受其称臣纳贡的属国地位。

明朝也曾积极经营海洋。永乐年间,郑和率领庞大船队七次远航,足迹遍及东南亚、南亚、西亚乃至东非。

郑和船队规模宏大,载员数万,宣扬国威,建立朝贡体系,许多海外国家遣使来朝。

然而,这种朝贡贸易在经济效益上往往对明朝不利,赏赐价值通常远超贡品,且远航耗资巨大。随着明成祖去世,国力收缩,大规模的官方下西洋活动遂告终止,海外据点也逐渐放弃。

明朝的收缩政策,再次印证了中原王朝在评估海外扩张的收益与成本后,认为其不符合核心利益,因而缺乏持续动力。

08

回望西域。

汉朝经营西域,历时百余年,投入巨大,但其战略回报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
通过西域,优质战马得以持续输入,汉朝得以组建强大的骑兵部队,在与匈奴的战争中逐渐占据主动。卫青、霍去病等能深入漠北,击溃匈奴主力,与此密切相关。

丝绸之路的畅通,促进了东西方经济文化的空前交流。中原的丝绸、瓷器等商品远销西方,换回大量物资,刺激了沿途经济的繁荣。

最重要的是,汉朝控制西域后,显著削弱了匈奴的战争潜力和战略机动空间,极大缓解了北部边防压力,为帝国北疆的安定奠定了基础。

唐朝在西域的投入和收获更为显著。安西四镇的稳固存在,保障了丝路畅通,长安成为国际性大都会。唐朝的文化影响力通过西域远播中亚,四方来朝,增强了盛唐的威望和软实力。

这种深入的控制和文化的向心力,降低了长期统治的成本。

反观东南亚地区,即使一时征服,也面临统治成本高昂、反抗不断、疫病威胁等难题,而其所提供的战略安全价值和物质收益,相对有限。

历史表明,中原王朝的边疆战略具有明显的选择性。西域因其关乎核心安全的战略价值,成为历代强盛王朝必争之地。而对东南亚,则普遍采取满足于建立朝贡藩属关系的策略。

这种差异,并非简单的“上心”或“不上心”,而是基于地缘政治、经济利益和现实条件做出的深刻权衡。

史实来源优化:

本文基于《史记·大宛列传》、《史记·匈奴列传》、《汉书·西域传》、《汉书·地理志》、《后汉书·班超传》、《后汉书·南蛮西南夷列传》、《新唐书·地理志》、《旧唐书·太宗本纪》、《唐六典》、《明史·郑和传》等权威史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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