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美援朝战场上,美军罐头里装着粪便的怪事传开了。
志愿军战士捡到这些罐头时都愣住了——好好的罐头不装吃的,咋装这东西?
后来抓到个美军俘虏,问起这事,对方骂骂咧咧地说:“要怪就怪张桃芳!”
张桃芳是谁?这个名字为啥让美军这么怕?
其实他就是志愿军里一个普通的狙击手,却成了美军的“噩梦”。
今天就来讲讲他和美军王牌狙击手艾克的生死对决,看看他那杆“冷枪”背后藏着多少智慧,能把美军逼到用罐头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步。
新兵脱靶与三个烧饼
1952年,22岁的张桃芳跟着部队跨过鸭绿江入朝参战,一开始他是连队里的通讯员,每天背着电台在战壕里跑,枪都摸得少。
后来部队选拔狙击手,他主动报了名,第一次摸到莫辛-纳甘骑步枪时,他稀罕得不行,这枪在部队里有个外号叫“水连珠”,因为枪声清脆像水珠落地。
可真到了靶场实弹射击,张桃芳端着枪瞄准,心里直打鼓,三发子弹出去,报靶员喊“全脱靶”,靶纸上连个弹孔都没有。
连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,半开玩笑半数落:“你这枪法,是吃了三个大烧饼吧?枪都没喂饱,子弹能上靶?”
那时候张桃芳才知道,自己对这把“水连珠”根本不熟,枪的后坐力、瞄准的基线,他都没摸透,脱靶不是运气差,是真的没练到家。
张桃芳不甘心总当“脱靶兵”,心里憋着一股劲。
从那天起,战壕里总能看到他端着“水连珠”的身影,每天天不亮就趴在狙击位上瞄准,一瞄就是1个多小时,胳膊肘磨破了皮也不在意。
为练稳定性,他在枪托上吊块砖,后来嫌轻,又换成装满沙子的布袋绑在胳膊上。
端着枪一站就是半天,直到手臂酸得抬不起来才放下。
没子弹的时候,他就用空枪对着远处的树桩、岩石模拟射击,手指一遍遍扣动扳机,练到扳机护圈都被磨得发亮。
连队组建狙击小组,他主动申请加入,凭着这股狠劲成了小组里最拼的一个。
老狙击手教他“三点一线”要稳,他就盯着瞄准镜里的十字线,连吃饭都在琢磨风向怎么影响子弹轨迹。
1953年初,他跟着小组上了前沿阵地,第一次实战就憋着劲要证明自己。
那天他趴在掩体后,等了两个小时,终于瞅准三个露头的美军,屏住呼吸连开9枪,7发子弹精准命中,当场毙敌7名。
这下没人再叫他“烧饼兵”,战友们都说:“张桃芳这小子,把枪练成自己胳膊了。”
上甘岭的幽灵杀手
上甘岭战役打响后,张桃芳所在的部队驻守597.9高地。
他带着那把"水连珠",在32天里打出436发子弹,创下击毙214名敌军的纪录,打破了志愿军冷枪杀敌的最高纪录。
部队给他记了特等功,报纸上都称他是"上甘岭的幽灵杀手"。
美军被打得不敢露头,阵地前每天都要少几个哨兵,他们很快查到了这个让他们头疼的狙击手,还知道了他叫张桃芳。
为除掉这个心腹大患,美军从国内调来了王牌狙击手艾克上校——这个人参加过二战,在欧洲战场有"幽灵"的称号,据说从没失手过。
1953年6月,上甘岭的晨雾还没散,张桃芳趴在597.9高地的狙击位上,眼睛贴着“水连珠”的瞄准镜,扫过对面美军阵地。
突然,眼角余光瞥见右侧山坡一块岩石后有银灰色反光,一闪就没了,他心里一紧——那是狙击镜的镜片反光,对方也在找他。
他没动,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,等了十几分钟,反光没再出现,他慢慢把钢盔顶在枪托上,从掩体里慢慢升起。
钢盔刚露出半尺高,对面山坡还是没动静,他故意晃了晃钢盔,依旧没反应,这对手够狡猾,张桃芳心想,知道是假人。
他突然身子一歪,像被打中似的,顺着掩体滑下去,枪也“哐当”掉在地上。
几秒钟后,对面传来轻微的拉动枪栓声,张桃芳屏住呼吸,贴着地面匍匐前进,右手摸着枪,左手扒着泥土,爬了20多米,绕到侧面一个新的狙击位。
这次他看得清楚,那块岩石缝里露出半寸枪管,正对着他刚才的位置。
他端起枪,瞄准镜十字线锁定枪管下方一点——那里是敌人的胸口。
几乎同时,岩石后的枪管动了,对方也发现了他。
两杆枪的击锤几乎同时落下,张桃芳感觉子弹擦着耳边飞过去,而他的“水连珠”已经响了,岩石后的枪管猛地垂下去,再没动静。
皮靴里藏着214颗弹壳
张桃芳击毙艾克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军长皮定均的耳朵里,皮定均听说有个新兵蛋子32天毙敌214名,专门派参谋带着一双崭新的皮靴来到前沿阵地。
参谋见到张桃芳后,没有直接把皮靴给他,而是说军长想看看他的真本事。
张桃芳明白这是场考验,他带着"水连珠"上了狙击位。
不到半小时,三名美军先后被他精准击中,参谋当场把皮靴递给他,还带来了一支特制的莫辛-纳甘步枪,枪托上刻着"赠给最优秀的狙击手"。
张桃芳收下步枪,却把皮靴退了回去,他回到战壕,将自己攒下的214颗弹壳小心翼翼地装进皮靴,第二天托参谋送还给皮定均。
他说:"军长比我更需要这双靴子,这些弹壳是我给军长的汇报。"皮定均收到装满弹壳的皮靴后,深受感动,后来在全军大会上表扬了张桃芳的精神。
艾克被击毙后,张桃芳的“冷枪”威慑力在美军阵地蔓延得更快了。
前沿的美军士兵白天几乎不敢在工事外停留超过10秒,连去几十米外的简易厕所都要几个人轮流放哨,生怕被不知从哪个掩体里飞出的子弹击中。
时间一长,生理问题成了难题,他们只能把空罐头盒当临时容器,解决完就随手扔到阵地前,这才有了志愿军捡到“粪便罐头”的诡异现象。
美军士兵私下里骂骂咧咧,说“要怪就怪张桃芳”,其实是被冷枪压得没了办法。
这种压制让美军不得不调整战术,前沿部队开始连夜挖掘更深的掩体和交通壕,连吃饭、换岗都尽量在地下工事里完成,原本频繁的前沿巡逻和火力试探几乎停了。
张桃芳的冷枪不仅杀伤敌人,更像一张无形的网,牢牢困住了美军的行动,为上甘岭战役的持久防御撕开了一道战术缺口。
狙神逆袭飞行员之路
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,张桃芳因为在冷枪作战中的突出表现,被授予“二级狙击英雄”称号,记特等功。
1954年,部队选拔飞行员,他主动报名,通过严格体检和考核,成为新中国第一代战斗机飞行员,驾驶过米格-15等机型,从战壕里的狙击手变成了蓝天上的战鹰。
2007年,张桃芳在山东潍坊逝世,享年77岁。
他的那把莫辛-纳甘骑步枪和装满214颗弹壳的皮靴,后来被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收藏,成为抗美援朝战争中“冷枪英雄”的实物见证。
如今,军博的展柜里,那杆刻着弹痕的步枪静静躺着,弹壳在灯光下泛着微光,它们记录的不只是一个士兵的传奇,更是一个民族在硝烟中挺立的勇气。
#百家号乘风计划#